青年躺平人，睡觉爱好者
文风蹦迪，流水账式写文
【剧情自留】万里长歌（10）
·二刷剧情，留一下文字版
·手打的，因为剧情太长（当时光看就看了五个小时），会分好几部分录入，且录入会很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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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、【少侠线·焚玉玺】焚一玺，救一城。
【城墙坍圮处】
少侠：让我看看......齐师兄，启明，云霜......好，我们的人手都来齐了。我也是时候下场了。
杨帅：怎么又是一个江湖人！
宁王：年轻人，你又要开始摇唇鼓舌了不成？
秦王：这里的事和你没有关系。你最好滚回居庸关去。
少侠：<看向俞靖安>
俞靖安：<垂着头并不看你>
少侠：三位莫要急着赶我啊，说不定幕后那人，今日要等的是我呢？
宁王：哼，信口雌黄。给我把他赶走！
少侠：殿下别急，殿下不妨看看，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？
少侠：<出示黑匣子>
宁王：什么！玉玺怎会在——
少侠：玉玺当然不在我手里。我只是收到了这个空荡荡的匣子。
少侠：诸位，那幕后之人既然给我寄了这匣子，想必今日也给我安排了戏份。若是你们不让我留在这儿，万一耽误那人的戏，人家不愿意继续演了，怎么办？
秦王：愚蠢。孤劝你还是少逞口舌之利，否则一会儿乱起来，休怪刀枪无眼。
少侠：我对自己的功夫还是有点信心的。既然秦王不怪，那我就先站在这里了？
秦王：......随你。
【动画：杨帅：不是我说，时辰早就到了，这人到现在还没个影儿......
宁王：呵，一场闹剧！
秦王：既是闹剧，二位何不回城呢？
（三方僵持不下。良久，俞靖安动身从秦王一队里走出）
秦王：先生！你这是......
宁王：难道是......
杨帅：秦王的人？
杨帅：不对，这书生好生眼熟......
（俞靖安拿出玉玺，大笑，众人惊诧）
俞靖安：看来，人来齐了。最后这场戏，还请诸公唱起来吧！】
少侠：<心声>来了！俞靖安，让我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！
秦王：先生，是你？！......你为何骗孤啊！
俞靖安：殿下，你这就冤枉我了。今儿站在这儿的人都猜出来我是谁了，就是整个居庸关，也再找不出几个像你一样的傻子。不信，你问他？
秦王：少侠？连你都知道？
少侠：俞靖安，秦王帐下谋士。曾为......居庸关夜不收的影子军师。
秦王：你是我师兄的军师？！
宁王：......我就说这名字听着耳熟。小畜生，你在朝里几年都是白混的吗！你竟认不得他？
秦王：俞靖安......俞靖安......我在哪儿听过，在哪儿见过吗？
杨帅：啊！是你！你就是那个和顾大人顶嘴，被顾大人贬斥了的兵部侍郎！原来你被从朝堂上赶走后，竟然到居庸关来了！
秦王：兵部侍郎？......琼林宴！先生，孤是不是在琼林宴上见过你！探花郎！你是那年的探花郎！
俞靖安：琼林宴啊......我都几乎想不起来了。那时秦王只顾着和武将喝酒，自然是没见过我一个新晋的小小文官。
宁王：俞探花，圣上本不许你再为官，你为何隐姓埋名，藏身夜不收军中也要继续当官？你就这么恋权？
俞靖安：我恋权？哈哈哈......夜不收一群穷得叮当响的泥腿子，有什么值得谋算的！不过是有个人看不得这人吃人的世道，让我信他一次......我信了。
宁王：哼，倒是会找借口！你说得冠冕堂皇，可夜不收违背大明律法勾结落日马场时，你为何没有劝阻？！此事铁证如山，他夜不收，不可轻恕。你俞探花，罪加一等！
俞靖安：是啊，此事铁证如山......所以我才去要了兵部尚书顾威的手谕，让顾威放他们一马。
杨帅：怪不得那天有人骑马来救......怪不得你能拿到顾大人的手谕......不对，你和顾大人是死对头，怎能拿到顾大人的手谕？
俞靖安：因为我去求了啊。
秦王：什么顾威，什么手谕？你们在说......什么？
俞靖安：因为他杨总兵抓到了鸿飞和落日马场交易的证据，因为那个傻子不愿意听我的带兵掀了这狗官的椅子，我能怎么办？我只能去求顾威，我跪着求他，给他求消气了，才换来的尚书手谕。你满意了？
秦王：师兄有难，你怎么不去找孤帮忙！那是我师兄啊！
俞靖安：因为许文武门下，不许结党营私啊。许将军被万圣阁杀了之后，再没人知道他那看似平凡的小弟子竟然还有别的身份。所以萧鸿飞在边关活活被磋磨至死，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师弟，就是威名赫赫的秦王。
宁王：你们许文武一脉的家事回你们营里说！本王只问，你用玉玺把三营将士引到这里，听你在这里疯疯癫癫地唱大戏，不就是因为觉得夜不收死得冤吗？但既然走私是真的，那违反大明律法就是板上钉钉。违反律法之人，何冤之有！
俞靖安：哈哈哈哈哈！违反律法！为什么这九边重镇中的军户们走私买卖屡禁不绝！为什么他们明知是违反律法还是去做？因为守着律法的人都饿死了！因为这律法，就不许人活着！
宁王：你！你这是在强词夺理！祸害苍生！
俞靖安：苍生？宁王殿下，你是真的喜欢这个词儿啊。嘴里嚷着“要以大局为重，以苍生为重”的感觉真好，是不是？但为什么“苍生”这个词儿，总是在龙子皇孙们想要什么东西时才出现呢？
俞靖安：孟和村被屠时，没人说他们是“苍生”。边军被重税盘剥冻饿而死时，没人说他们是“苍生”、落日马场被扣上通敌的帽子尽数被抓，没收家产时，没人说他们是“苍生”......
俞靖安：所以我明白了，在这居庸关里，村民军户商人都不是苍生，只有他杨帅，才是“苍生”！只有龙子皇孙，才是“苍生”！
俞靖安：慕启明，你来说！你们落日马场为什么要做这笔买卖？你们宁愿违反律法都要把大笔的银子花出去，买的究竟是什么？
慕启明：落日马场......买的是这城中军户的眼泪。买的是......自己的良心。
杨帅：诶呀，慕先生，你这可就不讲道理了。落日马场要好心捐粮捐银子，怎么不直接捐给本官来解这城中百姓之危，非要单独给萧鸿飞呢？说到底还是只顾着自己，完全不顾大局大义啊。
杨帅：哦，还有那个俞靖安，你要说的事儿呢大家都知道了，夜不收的确有罪，啊，的确也有难处。你不就是想给那群泥腿子正名嘛，今儿有两位殿下给你做主，翻个篇儿嘛，算不得什么大事儿。
杨帅：但你要是私藏玉玺......那可就不得了了。你要是真为了他们的名声考虑，就赶快把玉玺交出来，也好让两位殿下早点回去，早点给你们这案子再审一审，啊。
【动画：俞靖安：交出玉玺？好啊。你想要吗？（递到杨帅面前）
杨帅：......
（俞靖安把手收回）
俞靖安：（递到宁王面前）还是给你？
（在宁王将要碰到玉玺的一瞬间，秦王射箭制止宁王的动作）
宁王：小畜生！
俞靖安：啊......我知道了。秦王殿下，你才配得上这万民之主。
秦王：先生！
（俞靖安指天而笑）
俞靖安：看看，看看！你们谁都要不了，谁都拿不到......
（转身将玉玺丢给少侠）
俞靖安：那就给他吧。】
少侠：<心声>诶？怎么给我了？！完了完了，现在三营的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......俞靖安！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拿我挡刀！
杨帅：俞探花，你把玉玺给这个江湖人是什么意思？！
俞靖安：诶呀，三位大人，这玉玺你们拿不得，可不代表旁人也拿不得。
秦王：少侠，你和他......早有勾结？
少侠：我可不认识他！我，我只是来阻止大家刀剑相向的......
俞靖安：莫慌啊，少侠，你不认识我，但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。
俞靖安：最诡的傀虫，最奇的圣药，万骨无存的劫火，瑶光天海的琴音，沉沙海底的宝窟，万圣阁中的密谋......人间千万般风景你都见过一遍了，那这世上最昂贵的石头放在你手中，倒也很是相称。
宁王：“和他相衬”？！那是玉玺！怎能和一个江湖人相衬！还是说......少侠，你和这疯子......本就是一伙儿的！
少侠：没有没有！我真的没想——
俞靖安：哦？难道是我弄错了？我还以为少侠安排江湖人躲在三营之中，是为了趁诸公不备夺得玉玺......
杨帅：什么？！是谁！自己站出来！
宁王：......启明？
秦王：......孤就知道。
少侠：我抢玉玺是为了阻止三营内乱！又不是真的想要玉玺！俞靖安，你把玉玺塞给我，到底想要我做什么？
俞靖安：<低声>做什么......我也不知道你能做到什么。
俞靖安：哈！我只是觉得，名满江湖又擅长出人意料的少侠，比我更适合死在这个地方。毕竟这出戏里，死的是英雄，活的是小人。
少侠：你把玉玺——
俞靖安：我可没那个本事逼少侠做什么，是少侠自己选择看了我的信，入了我的局，登了我的台，自己接过玉玺，替我走到了这众矢之的的位置上。你这么想以身相代，我怎能不成全你呢？
俞靖安：少侠，你夺了玉玺，自然就按下了这三营之争。可你有没有想过，你自己又该怎么办呢？如今，你只能选一方投靠，好保住自己的......
少侠：我不。
俞靖安：......什么？
少侠：你问我，有没有考虑过自己该怎么办，那我来告诉你——不怎么办。
俞靖安：......
少侠：俞靖安，你是聪明人里最聪明的一个，把这群聪明人算计的明明白白。可你只能算到聪明人，却算不到傻子。你谋算三军，三军自可夺帅。可匹夫，却不可夺志！
少侠：你是庙算无遗。但我不听。一个字都不听。
俞靖安：......
俞靖安：<看向少侠手中的玉玺>
杨帅：诶呀！说得好，说得好啊！心志坚定，不愧是少侠！
杨帅：本官早就从太子殿下那里听过少侠的大名，殿下这一路走来实属不易，还好有少侠和清崖公子这等任侠好友！果然，少侠一出手，便将这玉玺收归手中！
【选项1：把玉玺给杨帅
秦王：少侠，你敢！
杨帅：秦王殿下当着三营将士的面就想摆威风以势压人，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啊。既然今日是少侠得了玉玺，那自然是......】
【选项2：不把玉玺给杨帅】
少侠：杨帅，你少花言巧语拉太子殿下和清崖兄下水！我才不会将玉玺给你！
宁王：呵呵，心智聪明坚毅，果然是少年豪杰。少侠既然进城后第一个去拜访本王，想必是对本王信任有加。少侠今日，自然是要随本王回去的。
【选项1：把玉玺给宁王
秦王：你要随王叔走？落日马场的血债你不记了？
宁王：那是他们走私玉玺在先！若不是本王，玉玺早流落塞外了！少侠，你是个聪明人。他齐天河犯的罪有落日马场的人命去填，你少侠背后，也不是无门无派！】
【选项2：不把玉玺给宁王】
少侠：宁王殿下，这玉玺，我也不能给你。
宁王：你！
俞靖安：......原来如此。不是杨帅，也不是宁王。那就只有秦王殿下了。
俞靖安：秦王，你怎么不问问少侠愿不愿意把玉玺给你？你若怕少侠不给，不妨把做过的事再做一遍。带兵清洗江湖这事儿，一回生，二回，不就熟了。
少侠：什么？！
慕启明：不可！
齐无悔：你敢！我华山的剑，可不是吃素的！
铁云霜：谁敢对少侠动手，先过了我铁衣堡这一关！
秦王：......
慕启明：秦王殿下！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！俞靖安把玉玺给少侠本就是要逼三营和少侠对立，逼朝堂和江湖对立！你若动了少侠，就是入了他的圈套！
秦王：......俞靖安，就算秦营中那个温和的“俞先生”从未存在过，但孤仍有一事，想告诉他。
俞靖安：哦？
秦王：先生，你劝孤去争时字字泣血，先生的愤怒和苦楚还在孤耳边响着。可孤后来知道了，那日先生，是故意做给孤看的。
俞靖安：蠢东西，你总算知道了？
秦王：先生所说是假的，可孤说的是真的。
俞靖安：......
秦王：孤当真，想要保护百姓。孤当真，把军中将士都当做同袍。孤也当真，认为先生说得对。
秦王：先生那日问我，有没有听到百姓的哭声......孤听到了。孤还听到了，先生的哭声。
秦王：所以那天，一个在军营里长起来的小子对先生说，“我敢”。
秦王：今天先生说这一切都是骗孤的。可孤今日站在这里再次扪心自问，就算他俞靖安是骗你的演你的，可你认不认他说的这个道理？秦王，你敢不敢为了百姓去争去抢，去杀出个干净世道！
秦王：我敢。先生。我想好了，我敢。
俞靖安：......
秦王：我要这军中，再无第二个萧鸿飞。我要这九边，再无第二个居庸关。我要这大明，再无第二个孟和村。我要这世人，再无第二个俞靖安！
秦王：所以，我谁都能杀，谁都可以杀。那日我杀的第一个人，便是我自己。自此再无“我”，只有孤。
秦王：少侠，把玉玺给孤吧。孤的刀再也不会软弱了。
少侠：秦王殿下，你......
【选项1：把玉玺给秦王
少侠：秦王，你这又是何苦......你明知道他是骗你的！
秦王：话或有假，苦却是真的。少侠，孤知你更喜皇兄，可孤无论如何，都要走上那个位置。今日，孤必定要你手中这方玉玺。】
【选项2：不把玉玺给秦王】
少侠：我想，诸位大概是没听懂我的话。你们都觉得，我拿了玉玺之后，得想办法给自己求个生路。但我说了，不怎么办，没有办法。
少侠：俞靖安，你说，这世道逼人。那你见过，不向这世道下跪的人吗？
俞靖安：<呼吸急促>
少侠：你见过。
俞靖安：<摇摇欲坠>哈！你，你也敢说......
少侠：你叫我来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？
俞靖安：我没有！
少侠：你有。你明明可以悄无声息地演完这场戏，可你却非得费尽心机把三营的将士聚在一起看戏，非得冒着风险把一切都告诉一个素未谋面的江湖人，让他来看戏。
俞靖安：......你不要再说了......
少侠：你还是想相信，最后一刻，会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，站出来砸了场子，拆了戏台，破了这可笑可鄙的世道。
俞靖安：不要说了！
少侠：上次，为这世道而死的是萧鸿飞。
俞靖安：你闭嘴......你闭嘴！
少侠：但世上，不会只有一个萧鸿飞。
俞靖安：......你不要说了......
少侠：俞靖安！你抬头看看！看这世上，到底是英雄多，还是小人多！
萧黎羽：师父......
秦王：先生......你回来吧。孤至今，仍认你是孤的先生。
俞靖安：既然殿下......还认我这个先生......那我便最后做一次先生该做的事。殿下，别信我，去找你自己的道吧。从今以后，还请殿下，不必喊我先生了。因为......因为已经晚了。
萧黎羽：师父！你回来！不玩，一切都不晚！
俞靖安：晚了！因为......他们已经死了啊......黎羽。我也想忘......可他们一直出现在我眼前，就像他们活着时那样......
萧黎羽：我父亲和夜不收的大家没恨过，没怨过！所以......所以他们也不需要有人替他们怨恨！
俞靖安：可是......我怎么敢不恨呢？
俞靖安：......没人有资格替死人原谅。要是连我都不恨了，他们就又成了无人知晓的一抔黄土，他们会像这居庸关里发生过的所有冤孽一般，悄无声息地出现，不声不响地被遗忘。
俞靖安：这冤孽，周而复始。这世道，周而复始。这太阳，周而复始！
秦王：孤来改变！孤来改天，孤来换日！孤来换一个清白人间！
俞靖安：......谢谢殿下。不必了。
俞靖安：龙子皇孙，煊煊赫赫的道......不是我的道。我找到了我的道。
秦王：先生的道......
俞靖安：一旦......义重，杀生非难。
萧黎羽：师父！
少侠：俞靖安，你要做什么！你别冲动！
俞靖安：哈哈哈哈哈！跑！都跑吧！北蛮的大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！就在今天，就在此刻，就在这居庸关！
杨帅：北蛮人怎么会这个时候来！俞靖安，是你把北蛮人引进来的！
俞靖安：是啊。是我。
宁王：你！你引狼入室，忠义何在！
俞靖安：我是个不忠不义的奸人，你们难道现在才知道？天啊，宁王殿下，杨帅首领，你们不会真的觉得我是个什么好人吧？
俞靖安：“投敌叛国，作恶多端，为祸苍生”......你们骂了挺久了。怎么，只许你们骂，不许我真的做吗？
少侠：俞靖安！我知你心中有恨！可你要知道，北蛮来袭，死的不止是秦王，宁王和杨帅！还有无数百姓也要遭殃！夜不收的英雄们血洒边关，你要置他们的心血于不顾吗！
俞靖安：所以我在等啊，少侠。我在等。
俞靖安：破局之法，再简单不过。想守住居庸关，那回去守城不就行了？这个道理你知道，他也知道，在场的谁不知道？可是你们一个都不会放下刀兵回去回援。因为你们......都被这玉玺困住了。
俞靖安：少侠，你看看你手中的玉玺，再看看这些人。他们有一个，是看着像要回去守城的样子吗？
杨帅：......
宁王：......
秦王：......
少侠：<看向玉玺>
少侠：你们！这玉玺......就如此重要吗......比边境还重要？比百姓还重要？
俞靖安：哈！正是如此！无论说了多少漂亮话，无论下了多少决心，可是一旦你真的——
俞靖安：他们手里拿着大明最强的火枪——
俞靖安：少侠你看，直到现在，这居庸关里还是没有一枪，是打在——
俞靖安：少侠，现在你知道了吗——
少侠：......
少侠：<看向玉玺>
少侠：<做出选择>
少侠：俞靖安，你在等一个结果。我来给你这个结果。
俞靖安：......
少侠：齐师兄！
齐无悔：放一万个心！今儿个有老子在，他们谁都别想动你一下！
少侠：不。还请齐师兄和诸位......回去守城。
齐无悔：什么？
慕启明：万万不可！
少侠：诸位听我一言！如今玉玺在我手中，三营刀枪加身，我怕是难以离开这里了......但居庸关里的百姓还有救，还在等人去救！你们快去告诉城中百姓北蛮人要来了！救得一个是一个！
俞靖安：没用的！你救得了眼前人，救得了这一城，救得了百姓万民，救得了这朽坏的世道吗！
少侠：可是若连眼前人都不救，又何谈救这世道！
俞靖安：......
少侠：齐大哥，云霜！......大家，还请速速回援居庸关！
铁云霜：少侠！那你怎么办？
少侠：我......若我没能活着回去，就告诉我们掌门......
少侠：弟子，做出了我的选择。我，死而无悔。
俞靖安：听，北蛮人来了。
俞靖安：哈哈哈哈哈哈哈！可笑！太可笑了......看看你们这幅恨得双眼流血，还不敢离玉玺半步的样子......
俞靖安：原来，这朱家的龙种，都是孬种啊。
宁王：俞靖安！
俞靖安：诸公，跟我一起死吧。
铁云霜：......你不走吗。
秦王：............
铁云霜：你还不走吗，秦王！你瞎了吗，聋了吗！你看不到烽火狼烟，听不到生民哀嚎吗！
秦王：...........对不起。
铁云霜：呵。
秦王：......
【动画：（北蛮人的炮火已经砸上城墙）
铁云霜：北蛮入侵！边关危急！忠义之士，请速速回援居庸关！
铁云霜：忠义之士，请速速回援居庸关！
铁云霜：忠义之士，请速速回援居庸关！
铁云霜：众将士！随我回援！
铁衣堡众：是！】
萧黎羽：齐大哥！
齐无悔：走！老子行走江湖，还没当过孬种！
朱诚：哈哈哈！好一个少侠！
杨帅：您，您这是......
朱诚：走了！我朱诚大好男儿，怎能跟懦夫为伍！
慕启明：殿下，我走了。
宁王：启明？连你也？
慕启明：人生在世，有所为有所不为。有些事，不可不为。望宁王，成全。
宁王：启明！
慕启明：............
【动画：翟天志：滚你的！！！什么龙子皇孙！我呸！！！一群孬种！孬种！！！老子不干了！听见没，不干了！！！
杨帅士兵：我......我也要回去！我全家老小还在城里！
（杨帅靓丽转身给了他一大逼斗）
杨帅：你敢？！
宁王士兵：我也要回去！
秦王士兵：殿下，回去吧！兄弟们都想回去......我也想回去。
杨帅：反了，你们都反了天了......
（少侠看了看手中的玉玺，看了看三个臭男人）
少侠：不就是——因为一块破石头吗！！！
（啪叽！玉玺碎碎冰！）
杨帅：你，你好大的胆子！那可是玉玺！那可是山河社稷啊！
少侠：是，它是玉玺，是山河社稷。可若是山河破碎、社稷沦亡、民心背弃，那一块石头又有什么用，又有谁会认！
少侠：玉玺已碎，山河仍在！杨帅，宁王......秦王，你们已经失了玉玺，失了民心，难道还要继续眼睁睁看着山河社稷也沦丧敌手吗！
秦王：......呵呵呵......哈哈哈哈哈！骂得好！少侠，骂得好！我也想知道，这世道是怎么了......石头不是石头，是江山。人也不是人，是龙子，是草芥！
秦王：就为了这块石头，这城中堆满了一具具忠骨，一桩桩冤案，一声声哭喊......它们背后那一个个身居高位的行尸走肉，这大明朝堂上的一只只硕鼠蠹虫，都该杀！谁不该杀！孤也该杀！
秦王士兵：殿下！
秦王：可孤还是想当“我”。今天，孤想最后当一回“我”。
秦王：众将听令！
秦王士兵众：在！
秦王：随我，回援！
秦王士兵众：是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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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弄完了。今天打字打得太多，右手都开始抖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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